“所以我现在说的话,你都别放在心上。”
“看来你有话想对我说。”
“有个问题。”
陈珂笑着抿一口水。
“还是乔一鸣的事,”顾然看着她问,“那天我和他聊了一会儿,他说追你两年,给你送早饭,请你喝奶茶,时不时还给你送花。”
“嗯,哪里有问题?”陈珂一副青年女教师面对少年学生的姿态。
“这些我都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请你看电影,如果你不想谈恋爱,为什么会答应?还回请他看电影?”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陈珂侧过头来。
不等顾然回应,她又收回视线,略显无奈地轻轻一笑。
她道:“接下来的话可能听起来像是狡辩,但都是事实。”
顾然笑了笑。
她忽然又看向顾然,提醒他:“我本来不打算再提起任何过去的事情,从今以后只往前看,但因为你现在是‘放屁都能得到夸赞的婴儿’,我才勉为其难,翻箱倒柜,吃一鼻子灰,把过去拿出来给你看。”
“散文家!”顾然打了一个响指。
“是的。”陈珂微笑点头。
然后她开始回忆。
“他第一次请我看电影,我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她说。
“接近圣诞的一个周五,一周结束,又临近节日,我们女生宿舍打算一起去看电影。
“等我到了,才发现是他策划的,他所在的宿舍也都在。
“我不好直接离开——有时候应付一下人际关系,反而更能摆脱麻烦的人际交往,你现在的婴儿脑袋能明白?”
“我受伤的是肚皮,脑袋只是被踩了一脚,不影响我的智商。”
“我现在不想说我的事了,想听听你的故事。”
“晚上不是要聚餐吗?到时候我可以成为你们的下酒小菜。”
陈珂笑起来,笑容有一种淡淡恬静,轻熟女人的魅力。
“那我继续,”她道,“他请两个宿舍看电影,而我最不喜欢欠人情,又找机会请了回来,并且下定决心,再也不集体看电影,但后来.”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翻箱倒柜的时候,被一股浓郁的尘埃扑在脸上。
“.我和菲菲——也就是我同宿舍的闺蜜——一起看电影的时候,总是能偶遇乔一鸣。”
“你们宿舍出了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