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谢惜雅小妹妹一个,陈珂一个,剩下的三个摆在大厅。”
“我也有吗?”陈珂问。
两人的对话声中,顾然回头,看向停车场,蓝色宝马缓缓驶出车位,又消失在静海大门,往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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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记:八月十六日,周三,小雨转晴。
今天打台球,一杆清台,当然是朋友间随便玩玩,放在正式比赛中,肯定有犯规的地方。
苏晴啊,女人啊,你的名字是言而无信!
不过也罢,既然寻求的是‘完美初吻’,就不能勉强。
等等,顾然,现在还没到放弃的时候,或许她只是害羞呢?人生苦短,去日无多,想要的东西争得越主动越好!
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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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日记:
晚上值班,刘晓婷又发病了,认为没有捐款,全是我们骗她的。
白天的火锅、打台球、唱歌等等,是她的临终安慰,为了让她“走得没有遗憾”。
陈珂在病房内安慰她,我在病房外笑。
一位患者问我,病人发病了为什么笑。
我说,发病有什么好害怕和担忧的?只要在静海,不管病人发多少次病,我们都会一次又一次地安慰你们,守在你们身边。
如果将发病当作负担,那不是合格的精神病医生。
事后,陈珂也说:“刘晓婷病情反复,不会击垮我们,不但不会击垮我们,我们还要反击,不允许它动刘晓婷一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