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探头射击。
他发现周围有好几个枪口同时开火——这些驻扎在楼下的守备力量更专业,目测都是一些混迹街头的好手,或者早就成名的赛博雇佣兵小队。
飙车党攻势虽猛,实际上啥也不是。
他们就像是趁乱打杂商店的强盗,靠着声势给自己壮胆。
检测到通讯信号。
约翰接收到一个提醒。
他在楼顶打野鸟的时候,就已经被农场主麾下的士兵注意到了。
掩体后面躲着好几个人。
有个穿戴齐全的士兵朝他挥手。
这不是打招呼,而是用体感交互的方式,把通讯频道的信号甩过去。
约翰确认连接后耳根子就炸了。
各种脏话和怒吼让他脑袋生疼。
约翰开启过滤和降噪,最后干脆把全队静音才稍微舒服一点。
他独狼习惯了。
打团战反而碍手碍脚。
接收团队信号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共享黑客的信息。
作为赛博时代下重要战斗成员,这些人能通过网络接入仓骇进敌人的系统,通过扩散标记搞到敌人的坐标,再发送到同伴的义眼上。
夜风呼啸,枪声四起。
工业区看似炮火连天,混乱不堪,实际上对面的信息已经完全透明。
一群擅长搞氛围的飞车党罢了。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变成了虹膜上带有数据流的靶子,以为自己融入了夜色,实际上跟大街上裸奔没区别。
约翰躲过燃烧瓶和导弹,找了个步枪难以瞄准的位置开始架狙。
砰——
他冷静地射击,尽力瞄准,剩下的交给运气和顶级芯片。
一辆越野摩托的司机被击中肋骨。
他连人带车在路面上翻滚。
乘客被后面的车辆撞了好几次,最后尸体滚到一处铁丝网隔起来的空地上,生物信息显示没救了。
这也是黑客参战的魅力。
战场上不用再近距离验尸——只要在数据层面上监测到生命迹象消失,就不用考虑补刀问题了。
头车的暴毙引起了连锁反应。
尸体和载具擦出火花。
紧随其后的几辆车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死亡摆头,骑手们需要控制车把,还要在枪林弹雨里闪躲。
约翰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