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日复一日地重复着他们生前所做的事。”刘瞎子面色沉沉道。
我抿了抿唇,说实话,这些村民的死本与哑婆无关,可都是因为他们迷信陋俗,在村里做下这活人祭祀,若非如此,乾门的人也不会盯上这个村子。
这些村民也就不会死了。
只能说,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自己犯下的因果,便自己受着。
哑婆虽是杀害这些少女的刽子手,但那些袖手旁观的村民们又何尝不是帮凶呢?
若非如此,宜安村也不会因此成为一座死村。
自作孽不可活罢了。
徐老邪自以为自己设下的是完好无缺的局,殊不知却将自个玩进去了。害死了这么多人,最终落得个被生生扒皮的下场。
这也算是他的因果报应了。
闵凤哼笑着道:“这乾门的徐老邪还想算计我们,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也不知乾门的那些老东西知道这货死了,得气成什么样?毕竟这徐老邪擅长用蛊,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捞过去的呢。”
“死了这么个左膀右臂,那些死老头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闵凤的这番话,我怎么听着有些意有所指呢。
果不其然,他很快又开口道:“不过我倒是忘了,这老头之前可是从道门叛离,转而加入乾门,说起来还算是刘爷爷您的同门呢。”
“最后竟然落得这么个下场,真是悲哀,悲哀啊!”
闻言,我下意识便望向刘瞎子,只见他神色淡然,似乎并不为自己曾经的这个“师弟”的死有所动容,只是扯了扯嘴角,开口说道:“哼,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这老家伙因为一己之私害死了这么多人,早该想到自己会落得这个下场!”
“行了,别管他了,万般一切可都是命,由不得别人。”刘瞎子冷哼一声道。
话落,便招手示意我过来,让我将这些人皮鼓纷纷拿去槐树底下烧了。
顿了顿,刘瞎子又挑出其中一台人皮鼓,下边贴着的正是属于人皮鼓主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正巧,那人皮鼓正是冯玉的。
除了冯玉的人皮鼓,其他人皮鼓都得拿去烧了。
我和闵凤几人纷纷取来那些人皮鼓,挨个在槐树底下烧了,燃烧过后的灰烬则埋在坟包里。
怪异的是,一点燃这些人皮鼓,冒出来的不是白烟,反倒是一股诡异的青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