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拥有自我意识的人,梅雪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他!
男人长相年轻俊美,眼底痴迷与爱恋如同黑暗角落里的毒蛇,黏腻又让阮梅雪觉得恶心。
“阮妹”,他语气深情款款,蹲在被捆住的阮梅雪跟前,“我好爱你,为了复活你,让你活过来,我甚至选择不要那个孩子。”
边说,阮治边抬手轻蹭女人细嫩白皙的脸蛋,口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若非嘴里被他塞满手帕,气恼愤恨的阮梅雪恐怕会直接喷他一脸唾沫。
她的好阿妹!她可爱的女儿!
纵使在得知自己怀了克隆人的孩子后,她时常连肚子里的阿妹也恨上,可终究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
躺在小小的婴儿床里,尚在襁褓中的阿妹皮肤皱巴,小脸憋得红紫,模样很不好看。
可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阿妹,阮梅雪那颗被恨意充满的心脏注入了新的活力。
名为阿妹的活力,那是她的女儿,不是什么恶心的恶魔果实,不是禁忌之恋产生的孽畜。
阮梅雪当时生产困难,在小诊所生的孩子,遇到了产妇大出血快要休克。
病危通知书下了一道又一道,就这么个被诊断即将面对死神的女人,却因为有着强烈的牵挂,让她成了植物人。
要是知道阮治之后会为了复活她而残忍地折磨阿妹,阮梅雪恨不得穿回到那天,自己咬舌自尽!
看清女人眼底的恨意和悔意愧疚,阮治嘴角的笑淡了下来。
手指死死扣住女人洁白的下巴,看向她银黑的眸子,阮治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威胁:
“阮梅雪,你敢死,我就敢朝死里折磨阿妹,一遍遍借助她的痛苦让你复活。”
畜生!
不,畜生不如的东西!
阮梅雪眼眶通红,眼珠充血,血丝爬满瞳膜,无声的泪水自眼角沁出,淅淅沥沥在空中连成线。
“乖乖的”,阮治心疼地叹口气,跪在阮梅雪面前,俯身亲亲她的眼皮,“你也不想阿妹受苦,我是阿妹的爸爸,我也舍不得阿妹再痛苦。”
何其虚伪,阮梅雪转动麻木的眼珠,努力侧开身子,可怎么也躲不过阮治的亲吻。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满头白发的女人眼尾泛红,阮治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埋头到她颈窝里深深嗅闻。
当听到警报声响起时,阮治无奈叹气,很失望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