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不必在意。”
作为必须穿正装的打工人,领带多得可以一星期不重样。
“这是私人手工制品,我在市面上找不到同样的。”付闻祁却说出了让他意外的话,“于情于理,我应当赔偿你一条新的。”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态度则如同在谈论工作,主动询问道:“姜先生,不知道你这周五下班后是否有空?”
“周五?”姜晚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想,到服装店重新挑选一条新的,是比较合适的解决方式。”付闻祁修长双手彼此交叉,认真地提议道。
姜晚宁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正在消化这个突然的提议。
对其他人来说,这种解决方式也许非常古怪——只是弄坏了一条小小的领带,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但实际上对姜晚宁而言,当他很快回过味来,就感觉到了一种舒适。
比起给他甩一笔钱当作“赔款”,或是随便买一条高档领带送给他,像这样交由他去选择,反而更让他容易接受。
至少,他充分感受到了付总表达的歉意、礼貌与尊重。
这是他之前相亲过这么多次,在许多相亲对象身上都很难找到的。
于是他回答说:“好,谢谢付先生。”
这周的话应该不用加班。
“傍晚六点半,我会过来接你。”付闻祁看了一眼手表说,就好像这是一项工作计划。
他们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
在这之后,他们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没有闲工夫继续慢慢喝饮料——尤其是付先生,他面前的拿铁几乎一口没动。
而就在他们起身各自离开之前,对方多问了姜晚宁一个问题。
“冒昧问一句,姜先生是单身吗?”
姜晚宁愣了愣,想到对方应该是想避免麻烦。
要是和有对象的人睡了,那确实是大问题。
不仅涉及道德和情感危机,还存在染病的风险,这就是419的坏处。
“我是。”姜晚宁说。
“嗯。”付闻祁轻点了一下头,告诉他:“我也是单身,除此之外,我没有过其他人。”
从咖啡厅出来,夜色渐深。
付闻祁向园区入口方向走出一段路,然后拉开门一辆银灰色兰博基尼车门,坐上了车后座。
“呜呼77!”枫月高呼着伸过来一条手臂,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