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萋萋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按事先规划好的行动路线在拍卖场外围穿行。
许南天进货的五个女孩被关押在距离拍卖场六十米远的成排木屋。
黎萋萋赶到时,b小队成员已成功引开木屋外负责看守的两名守卫,并趁机救走了其中一个女孩。
黎萋萋一秒不敢耽误,钻进那扇虚掩的木门,有人用布袋罩住她的头,将她引至房间的角落,用绳索将她牢牢捆住。
“咔哒——”离开时还帮她落了锁。
而后不到一分钟,两个守卫的对话透过夜色从外面传来。
“嘿,可真是闹鬼了,我刚刚明明看到门口有人影晃动的,怎么追出去就不见了呢?”
“就你那斗鸡眼,肯定是看岔了,早知道不该相信你,看把我给累的。”
“哎呀!会不会是调虎离山呐?快快快!快去看看人还在不在!”
凌乱的脚步声蓦然靠近,两个守卫仔仔细细地将整排木屋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一个女孩都没丢才放下心绪继续巡逻。
“我就说你斗鸡眼看错了吧?”
“是,”斗鸡眼叹了口气,“今天白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古堡的人都调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我们看两个看守,我紧张啊!这批货明天出手,我看今晚我们哥俩还是别睡了,坚持坚持。”
“没问题。”
两个守卫的嘴皮子本就厉害,为了保持清醒,几乎整个后半夜都在聊天。
黎萋萋被他们扰得睡不着,打着哈欠被迫听了一整晚的“白家发家史”和“白司寒风流日志”。
昏昏欲睡之时,木门终于被打开。
晨风吹散了屋内的霉气与腐朽,带来一股新鲜的气流。
一手持枪械的壮汉朝着黎萋萋的方向走来,黎萋萋十分配合地往后退了退,嘴里不停地喊着——
“救命,不要啊!”
壮汉充耳不闻,像拎小鸡一样直接将黎萋萋拎了起来,几个跨步走出门外,扔进一臭烘烘的卡车车厢里。
又是这股味道
黎萋萋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是和运鸡车干上了,抗拒躲闪的同时,右手抓到一团湿哒哒、黏糊糊的东西。
她将手掌贴在卡车的铁皮上擦拭,另一只手捂着胸口止不住地干呕。
要不是头上罩着布袋,大概再用不了一秒就能吐出来了。
实在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