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到了那尊介于鱼与鹏鸟之间的同阶生灵，顿时惊骇道，“怎么可能？虚无大道由鲲鹏司掌，你是如何参悟出来的？这不可能！”
“愚昧。”楚天明淡漠的声音徐徐落入它的耳中，“所谓司掌，无非就是得天命所眷，对于某一事物某一道力有着比其他生灵更强的参悟力与掌控力，又不是一家独大？”
话音落下，仙赑的护体神辉已悉数崩灭。
“你这道体！”仙赑心中惊骇，“你才塑道，已经有了帝境道体？这……？”
仙赑黄金瞳里折射魔光，欲要窥破楚天明的道体，只一眼，它便看出了些许奥妙，“道古圣体？不对，还好像还有……周天星体？二体同修？！这不可能！”
寻常大帝，连一尊起源道体都没有，楚天明同修二体，无怪乎仙赑色变，这实在是太令它感到匪夷所思了。
“你！十气源、双道体，太古星辰之力加诸己身，手掌虚无大道……你简直在以修真宇宙的气运加持修行！”仙赑不甘地叫唤了起来，“公子天明，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过就是一个运气好一些的人族修士罢了。”楚天明淡淡地说道，“仙赑，汝该伏法了。”
“伏法，凭你也配？公子天明，我再与你说最后一句！让开，让我离去！”仙赑沉声道，“我之前说的话还算数，你只要让我走，黑石海我不要了，从今往后人族界域我都退避三舍！”
“你想多了，今日，唯有你死方能终了。”楚天明摇头。
“真要不死不休？”仙赑咬牙切齿，“公子天明，你或许能够击败我，但你要抹杀我，自己只怕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楚天明缓缓抬头，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仙赑啊仙赑……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从你入主黑石海血祭人族世界的那一天起，我们不是已经……不·死·不·休……了么？”
“嗬嗬嗬……亘古黑手，也贪血祭，当初开辟人族界域时，道玄古帝屠戮了多少神魔，你又杀了多少妖魔？你双手也沾满血腥，却当自己有多清白？”
“我可从没避讳什么，身而为人，为人族复仇有什么错误？诸天神魔想要杀我楚天明的，数也数不过来，它们若来，我悉数接下，却不会扯什么清白不清白。万族之间，恩怨自古就在，我屠妖邪神魔，自然做好了被狙杀的准备，所以也请你……做好被我人族狙杀的准备，所谓不死不休，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好好好！既然要杀我，就让我看看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