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说着,傅长陵歪了歪头,笑弯了眉眼:“故人来访,傅夫人不该问问自己,有没有欠别人什么?”
听到这话,傅夫人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急促出声:“你是谁?!”
傅长陵没理会她,只继续道:“其实有一个问题,我想问夫人许久了。这太平镇,夫人是怎么进来的?”
“什么叫怎么进来?”
傅长言皱起眉头,颇为不解道:“这里又没有什么结界路障,走进来便是。”
“那你可就错了。”傅长陵抬眼看向傅长言,笑道,“这地方,我们可来得不容易。太平镇十九年前便从这一带消失了,我们先找到了一位以前来过太平镇的人,拿了一个地图,到了太平镇后,太平镇被人设了障眼法,我们破了障眼法,才进了太平镇。可你们却来得这样轻松,你说,你们进太平镇,是不是像关门打狗,请君入瓮?”
听到这些话,越思华脸色沉下来。
便就在这时,一个侍从急急走了进来,他面色惨白,神色慌乱,仿佛是见了鬼一般,完全没有世家仆役应有的沉稳,慌慌张张冲了进来,扑到在越思南脚下,急促出声道:“不好了,夫人!”
“说!”
越思华厉喝出声,侍从颤抖着声,抬手指了后院的方向:“越鸣……越鸣……”
“他怎么了?”傅长言焦急开口,侍从抖着声音,用了全力一般,嘶吼出声道,“越鸣死了!”
听到这话,越思华豁然起身,震惊开口:“怎么死的?!”
问完这话后,越思华也只这奴仆大概率并不知晓,她直接大步往后院走去,冷声吩咐身后人:“走!”
傅长陵凑近秦衍,小声道:“师兄,走么?”
秦衍点点头,站起身来,仿佛是越家人一般,跟着越思华便前走去。
越思华心乱如麻,根本顾不得身后跟了谁,急急走进越鸣房中,一脚踹开大门,而后就见一个男子被钉在墙上,他一手曲肘抬手,另一只手反手曲肘,一直脚勾着脚尖屈膝抬起,另一只脚微微屈膝,摆出一个仿如飞天壁画一般的诡异姿势。
他身上皮肤松弛,肤色青白,仿佛皮下的学血肉都被啃噬完毕了一般,皮肤松松垮垮坠在骨头上。他脚下全是鲜血,此刻还有粘腻的血液从脚底滴落而下,身后用鲜血写了一个大字在他背后,仿佛一个巨大的阵法一般,写着“南”。
越思华面上瞬间失去了血色,惊得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