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会为难。”
江夜白愣了愣,下意识道:“两个人的请求?”
“是。”傅玉殊笑道,“我已问过秦贤侄,若江宫主不信,不如让秦贤侄自己过来。”
江夜白听着,面上神色有些恍惚,他缓了许久,便听傅玉殊道:“江宫主?”
“我……”江夜白迟疑着道,“我问问他。”
“他就在外面。”
傅玉殊转头看向问月宫外,朗声道:“秦贤侄,进来吧。”
秦衍听到傅玉殊的唤声,他走进屋来,朝着江夜白行礼。
江夜白注视着秦衍,看见秦衍跪在身前,恭敬道:“师父。”
“傅家主说,”江夜白觉得声音都不是自己的,干涩道,“他欲替傅长陵向你提亲,希望你二人结为道侣,你可愿意?”
“愿意。”秦衍跪在地上,神色平静。
江夜白看着他,忍不住提醒:“你修无情道,情爱于你并非好事,你很难对身边人有深情厚谊,与他人结成道侣,怕是伤人伤己。”
“我知道。”秦衍听着江夜白的劝阻,却还是平静道,“可弟子愿意。”
江夜白开口,还想说什么,然而他就看秦衍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他,重复了一边:“弟子愿意。”
江夜白没说话,他静静看着秦衍。
两人对视之间,有一种无声的抗衡悄然弥漫,江夜白看出秦衍眼里的坚持,而秦衍也看出江夜白眼里的劝阻。
两人静静对峙,傅玉殊转过头去,一声不吭喝着茶。
傅长陵看着跪在地上的秦衍,他站起身来,跪在秦衍边上,同江夜白叩首道:“师父,无论师兄日后如何,弟子都愿陪着师兄。哪怕有一日,师兄为修行杀我证道,弟子也无怨无悔。请师父允许,我与师兄结为道侣。”
“请师父应允。”
秦衍也跪下去,同傅长陵一起叩首在江夜白面前。
江夜白看着跪在身前的两个人,忍不住笑起来:“你们都决定好了,问我做什么呢?”
“你们想在一起,我能拦着吗?”
两人不说话,江夜白转过头去,端起杯子,平静道:“想在一起,就在一起吧,这都是你们的事,与我没什么关系。”
“谢师父。”
两人一起磕头,然后站起身来。
傅玉殊轻咳一声,只道:“那就这么定下来,君子台论剑一共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