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上,听她说话。
期初沈景逢的意思是让她说说此刻的景色,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叶尘在描述完景色之后,总喜欢给他讲故事。
这些故事基本都是行侠仗义舍己为人的故事,沈景逢不太明白叶尘为什么喜欢这种故事,但是她喜欢说,他就听。
于是每天练完剑,基本就是沈景逢的“做好人课堂”。
叶尘在一旁说,沈景逢就安静听,听了一会儿,沈景逢突然道:“我同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
叶尘愣了愣,随后点头道:“好。”
沈景逢便说起他小时候来。他小时候很枯燥,人生也很简单,所有的描述里,几乎就是练剑,练剑,练剑。
和师兄练剑,和师弟练剑,跟他爹练剑。
从基础剑势到岳山剑法……
这么枯燥的学习过程,沈景逢居然说了很久,叶尘一开始假装很有兴趣的强撑听着,还能挤出几个“哦?”“好厉害”“真厉害”“太厉害了”。
等到后来,实在撑不住了,忍不住头一歪,就靠在沈景逢肩头,睡了过去。
沈景逢感觉她靠到自己肩头,呼吸平稳下去,他忍不住勾起嘴角。
秋生拿了袍子过来,沈景逢听到有人的脚步声,猜到是去拿衣服的秋生,便抬手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秋生小心翼翼走到两人身侧,将袍子盖在叶尘身上,然后退了下去。
沈景逢低头想去看叶尘,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却还是觉得,自己似乎能依稀看到靠在肩头的姑娘的身影。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感觉这姑娘就该这么安安静静靠着他,陪着他。
他就这么静静坐着,直到大雨倾盆。
叶尘听着雨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靠在沈景逢身上。
沈景逢很暖和,在这春末时节,这样的温暖源让叶尘有些舍不得离开。
她靠着沈景逢,看着前方被雨水打落的梨花,小声道:“沈景逢。”
“嗯?”
“你肩膀酸不酸?”
“不酸。”
“那我再靠一会儿行不行?”
沈景逢哑然失笑,有些无奈道:“行。”
于是叶尘靠了一会儿,感觉内心也不知道怎么的,隐约有了温度。
她突然想起很多人来,总觉得靠在沈景逢边上时,就像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