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依恋,让他的脑子轰的一懵快步过去抱住了他。
椎名飞羽下意识的回以拥抱,他被抱起来堵在墙壁上,男人强而有力的身体将他锁在自己与墙壁中间,头埋在他肩膀微微用力的磨蹭着。
谁也不知道铁肠方才在听小林医生说的病况时,心里有多么难受,堵着硬物不上不下,窒息感和沉痛席卷了全身每个细胞,在他所不知道的飞羽的过去,到底经历过何等惨痛的感受,是他所不敢去想象的。
他不敢想象若是飞羽承受不住那些惨烈的打击,会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他不敢想象,这个人失去呼吸心跳时的模样。
他需要用力的抱紧怀里的人,让自己能够感觉到,怀里的人是真实的,是活着的,是还能对他笑朝他撒气的。
“铁肠我的病很严重吗?”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你知道自己是无法对我说谎的吧。”
“会努力的”
椎名飞羽忍不住笑出声来,扯了扯他的头发,双手按着这个已经丢脸得双目通红的年长丈夫的脸颊,用力的挤压出一个奇怪的脸型,对着那双嘟起来的唇吧唧亲了一口。
“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嘛。”将他拉过些许,与他额头顶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
飞羽被半抱着,用略微别扭的姿势坐在他的左大腿上,亲近又能够轻易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皮肤的热度。
感觉到贴着的热源,飞羽无奈的低声说:“你是知道这里有摄像头的吧?”
仿佛被惊醒一样,末广铁肠单手捂着脸,让自己不要再受到飞羽的撩拨,并迅速的拔刀发动雪中梅,无形的刀影将顶上的摄像头砍成两半,发出损坏的滋滋声。
隔壁科室抱着保温杯看得津津有味的小林医生,非常遗憾的啧啧两声。“哎呀,小椎名还真是警惕呢。”
就连这种时候也能如此理智吗?配末广大人太暴殄天物了。
她心里非常的可惜,手很诚实的倒放着刚才已经记录下来的画面,啧啧啧,小椎名口罩下的脸长得真是太好看了,阿姨也在蠢蠢欲动呢。不过出乎意料的,末广大人陷入爱河后竟然这么有男友力吗?
壁咚什么的,埋肩大型犬撒娇什么的,这不是反需要患者安慰的焦虑家属吗?
等到身体的反应缓过去,末广铁肠拉着重新戴上口罩墨镜的椎名飞羽去了他的办公室。打开办公室门时,却看到办公桌前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