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冰凉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窝,缓缓的在他眼睛周围按摩着,替他驱散那份难受。得寸进尺般的,男人也愿意将心里藏着不想说出的话语吐露出来。
“飞羽,不要死好不好。”
“真的,被吓坏了,不敢去听,不想去听,可就连捂住耳朵的力气都没有飞羽的歌声太有感染性了,你是真心那么想的对吧”
独自承受着压力,无助空茫的在人间游荡,对生命本身产生质疑,而想轻生的念头都从歌曲之中明明白白的表露出来。
“不过幸好最后放弃了。是因为遇到了我吗?这是飞羽对我的告白吗?”
飞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凑过去在他那双沉淀着太多情愫的眼睛细吻着,在他左眼下的三点梅印着重的流连,就这么亲昵的一会儿,才轻声的微微笑着道:“我对铁肠的告白,可是一辈子都说不完的啊。看到落叶会难过,听到雨滴声会想落泪,就算是看到一个路人从身边经过,也莫名的庸人自扰的难受着可是,奇怪的是在遇到铁肠之后,这些奇奇怪怪的扰乱我心绪的消沉念头,就消散了好多好多”
“那就好。”听了他的这些话,不善言辞的铁肠除了这三个字,竟是什么漂亮的话都说不出来,他高高的仰起头,眨去眼角的泪珠,紧了紧怀里的少年,凭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他,开口。
好听话他说不出来,那就用行动来庆祝飞羽踏出勇敢一步的历史时刻吧。
“飞羽,我现在就想抱你”
“抱你个头——!”
话还未说完,侧面一记重踢精准踢中末广铁肠的侧脸,椎名飞羽张着嘴巴被这场变故吓住了,电光火石之间,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而他的先生则是被踢着飞了数米,脸直接砸在墙壁上破开个大洞,被砖石淹没。
一般时候铁肠是不会被人这么袭击的,除非他脑袋当机。刚才确实当机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有陌生人悄悄靠近,毫无防备受了一击,还抢走了他心爱之人。
虽然被这样袭击了,末广铁肠的脸上身上却没有留下一点的受伤痕迹,他肃冷着脸翻身扫开落在身上的碎石沙尘,摆出攻击的架势,戴着半指手套的右手动作流畅的拔刀,以快到让眼睛无法辨认的速度发动雪中梅,要将袭击者的脑袋斩落。
在对方死掉的一瞬间,他也有信心将飞羽毫发无伤的夺回来,而这一系列的行动甚至前后不需要耗费半秒的时间。
伸长的刀尖却在飞羽冒出来的一句话中,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