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一把甩开他老婆。
周念卿手指纤长就像钢琴家,但涂成粉红色的指甲盖的美甲很长,修剪成弧形,挠人很疼,赵三两揉了揉被抓出伤痕的胳膊,冷哼一声道“你再敢动手,我立马正当防卫”
“没男人风度”
赵三两老婆心头瞬间又对赵三两加了一条负面评价。
“神经病”
提了一件外套,拿起放在门口柜台上的车钥匙。
赵三两打开客厅房门,没有一丝留恋走了出去。
如果时间拥有倒退键,回到领结婚证那天,赵三两绝对不会再同意。
相安无事。
各自安好。
做到尽量不干扰,碰到也可相识而无需相爱的朋友般正常交流。
因为同住一个屋檐下,再陌生也要每天相见,应该懂得珍重和相互理解,而不像赵三两老婆每天摆一张冷脸,挂死人照片恶心他。
他想要一个结婚的人,并非一个妻子。
可赵三两老婆,居然像正常妻子使用不属于她的“家暴”权限。
这无疑触犯了赵三两的底线。
用植物店喝酒剩下的“一元换购”,在超市换了两瓶啤酒,提着酒,又买了两根微辣鸡爪,赵三两上了天台。
城市高楼林立。
闪耀弥红灯将这座已经沐浴在黑夜之中的城市,映照的五光十色,鲜亮而真实。
迎着微凉的晚风,倚在栏台处,撕开鸡爪,赵三两一边嚼着,一边灌一口啤酒。
姿势很放松。
心情也不错。
完全不像刚和老婆吵过家的男人。
“不在乎的人,就用无所谓的姿态相处”
这是赵三两人生格言。
食指和中指之间夹了一根香烟,动作娴熟老练,一看就知烟龄已经靠近肺癌周围,与它只有一步之隔,只等着哪天身体不适,到医院拿张宛如晴天霹雳的检查报告了。
“你坐在上面应该很久了”
转头看着右边坐在栏台上的男人身影,赵三两慢悠悠喝着啤酒,好奇问道“你打算跳楼,还是观景?如果观夜景可以站远点,要是跳楼,现在就可以跳下去”
“能给我一支烟吗?”
男人声音沙哑,异常颓废忧郁。
“死滚”
赵三两骂道。
“我都要跳楼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