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她老公忧伤到何种程度,需不要请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走出房间,周念卿就见到他爸以一种怪异神色打量着她老公,随即周念卿就明白她爸脸色为何怪异,她老公手里酒倒是不少,塑料袋里装着五六瓶,但瓶子不大,最多两三两一瓶,牌子很响叫二锅头。
“你就买这种酒啊?”
周念卿拼命忍着笑,故作不高兴,道“你明摆是膈应我爸,不想他下次再来”
“酒烟都一样,酒有酒精就行,烟能冒就好”
赵三两将酒放在桌子上,看向老周,道“周叔,是不是这个理?”
“理确实是这个理,不过我就好奇你这酒从哪买的,都停产好几年了”
老周脸色有点不好看,但依旧挂着笑容。
“我开车到黄马路上一家小超市买的”
“跑二十里外买酒,真是辛苦你了”
就在这么一瞬间,赵三两在老周心里好印象,彻底崩塌。
花十几块钱油费,宁愿掘地三尺去买三块钱一瓶的酒回来,也不愿买稍微好一点酒孝敬他。
这贤婿真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啊!
他当时是怎么看上来着呢?
老战友,你这是将了我一军。
这倒不是赵三两抠门,而是他确实没钱,花呗金额封顶,微粒贷到额,除了身上器官外,已经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买酒的钱。
还是他在车里一毛五角慢慢拼凑起来的。
人穷到一定程度,就不会要脸,赵三两舔着脸笑道“不辛苦,您老好不容易来一次,都是我应该做的”
老周顿感刚才扇少了。
应该直接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