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品便宜许多,而且让店家切割成合适的尺寸,他还买了一些铁钉。锄头不买,回来时找房东家借了工具。
先堆积在角落,就朝太宰伸出手。“走吧,去买绷带。”
太宰看着他伸出来的手,迟疑了一下,绕过他后背跳了上去。“你背我!”
羽仁彻没有意见,但也把大太刀背上。时不时磕得太宰有点难受,可他也很坚持,就是不肯下来。
磕一下怎么了?又不会痛,走路才累呢!
太宰一点都不觉得压榨一个看起来比他还瘦弱的小子是件多么丧良心的事情,因为他知道对方体内蕴含着多么强悍的力量。对他来讲,他只是像猫咪一样一下下试探着羽仁彻的底线,在其中寻找到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平衡点。
说实话,这个死心眼的小子虽然啰嗦了一点,大道理多了一点,却不是个循规蹈矩之人,对羽仁彻来说,一切的规定都是活泛的,只要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他可以按照实际情况做出调整。
然而,他的原则又是什么呢?太宰现在还摸不到边。
一个小孩,背着一个比他大一点的小孩子,就这样一起出门。羽仁彻听着太宰指的路,往那个方向而去,他在空中跳跃,像是弹簧人一样在落脚处一点,又跳上了半空,如此循环反复。
太宰在欢呼着,咯咯笑着,这种体验对他来讲是第一次,他也会对着下面那群吃惊的人吐舌做鬼脸,把这件事当成炫耀的资本。很有活力,羽仁彻并不讨厌。
来到了郊区附近,他才真正用脚走在了地面上,沿着复杂的小道,踩着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的积水,很快就见到了一座陈旧的小楼。这个地方并不好找,总感觉阴影处有眼睛在盯着他们。
又好像存在着某种约定成俗的规矩,没有人出来阻拦,也没有人动手。
但他知晓,这不过是猎人在斟酌着该从何处对猎物下手罢了。
小楼的门口挂着一张牌子,上面写着森氏诊所。位置太偏僻了,估计顾客也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真正知晓这里有个小诊所的人已经不多。
最起码,普通人不多。这里是连混混都很少会经过的地方。
他空出一只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嗓音‘请进’,按下扶手推开门,就看到了乱糟糟的内里。
一个堆着病历本、听诊器和专业书籍的书桌,一张医疗用椅,几个整齐归置着药品的玻璃柜,还有一张医疗用床。一个看起来有点邋遢,头发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