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表情高深莫测地好像把所有人都耍了的表情,但其实现在是大家看着他一个人在耍猴。
“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徐栀和陈路周互看一眼。
“你那段时间手机在家里就没响过,也不敢当着我面玩手机,有时候躲在房间里打个电话就是大半天,我还跟韦主任说你多半就是谈恋爱了。”
“其实你真不用担心爸爸,我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本来想等着你跟我说,我就告诉你韦主任的事情。没想到,还是被你先发现了。嘿嘿!”
韦主任:“……”
陈路周:“……”
徐栀:“……”
韦主任忍不住出声提醒,“老徐,你好像喝多了?”
徐光霁是第一次喝高,控制不了酒量,神经已经被酒精麻痹,不依不饶地继续喝着,絮絮叨叨地说着徐栀小时候的事情,等好不容易把他劝下酒桌,几人要把他抬进去,刚放下,老徐醉醺醺从床上回光返照一般一个鲤鱼打挺,死死撑住——
所有人一愣,齐齐看着他,都不敢动,都秉着呼吸等着他下一个动作。
“陈路周!”
“在。”
另外两人看他。
徐光霁:“你会扎马尾吗?”
“不会。”
“那你过来,我传授你给徐栀扎马尾的秘诀,来徐栀,你过来。”
徐光霁随手抓了一个“徐栀”。
陈路周一脸懵然地被他牢牢摁在床边上,徐光霁伸手去摸他头发,“有点短,没关系,老爸技术高超。”
徐栀和韦主任想拦着,“爸!”“老徐!”
陈路周也没反抗,“算了,你爸不折腾完是不会睡觉的。”
徐栀这才发现徐光霁的床头有一沓橡皮筋,他手法娴熟地抽了一根又一根,嘴里还在碎碎念着,“哎,就一定是这个高度,再高她会觉得勒着疼,再低,她觉得不好看。”
说完,“梆当——”躺下睡着了。
徐栀和韦主任已经快笑岔气了,陈路周脑袋上被徐光霁扎了十几个小啾啾,像一颗仙人球。
陈路周生无可恋地看了徐栀一眼,“你爸喝醉都这样吗?”
下一秒,人又从床上猛地弹起来。
“我又想到一种新的手法!”
陈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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