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第二天醒来后,头疼得快要炸了。
前一晚喝到断片几乎让他睡成死猪,醒来时膀胱告急疼得要爆炸,跌跌撞撞地奔进厕所舒了口气,才发现身处的环境是完全陌生的。
他脑袋昏昏有点搞不清状况,以为自己是被剧组同事送到了某家星级酒店,先拿着洗手台上的一次性牙刷毛巾简单洗漱了一番。
等推开门走到楼梯口往楼下客厅一看,才后知后觉地认出这是秦予寒在云麓雅苑的别墅。
他扶着楼梯手软脚软地往楼下走,宿醉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头昏脑胀不说还有点想吐,时容搓着脸走到楼下,看到秦予寒和薛晴正对坐在两个沙发上,大厅中气氛凝重而微妙。
时容:ovo
薛晴抱着手臂看向时容,抬了抬下巴点向茶几上的两袋子早餐:“昨晚喝了不少吧?我带了些广式早茶,过来趁热吃吧。”
时容乖巧地“哦”了一声,然后就坐了过去,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低头开始沉浸式吃早餐。
薛晴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一旦中途被叫醒就很难再睡着。
挂断电话后她又吃了一片褪黑素,但也没怎么睡太实,一边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烙饼一边哔哔赖赖骂秦予寒脑子有病!
这会儿见时容醒了,深吸了一口气揉着眉心问向秦予寒:“我昨晚让你送他回家,你怎么把人直接带回自己家了?”睡的还是主卧,她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秦予寒的脑回路了。
还真是应了那句精神病人思维广,竟能大半夜打电话让她喊爸爸,真是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越想越气!薛晴语气上就没绷住,和平时总是带着几分笑意相比,不是一般的严肃。
时容弱弱地举起了手,小声替秦予寒分辨一句:“我喝断片了,秦哥不知道我家地址。”
薛晴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咆哮起来了,不知道可以打电话问啊,丫电话就是喊爸爸专线吗?!
思及此,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默念摇钱树摇钱树,是她要吃到退休的摇钱树“行吧,这两天你们就在这房子里待着吧,别回应也别露面,需要什么让小赵负责采办。”
时容跟在秦予寒身边待久了,一听便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估计就是被拍了上热搜,全a市的狗仔又齐聚云麓雅苑了,而且看薛晴的严肃劲,感觉不是一般的严重?
他边吃边仔细回想,前晚的最后记忆停在了撂倒编辑白沅时,对方比着大拇指向后栽倒,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