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图书委员目光从电脑上移开:“d区,从左数第二排书架的最下面。”
渡边彻再次道谢。
社刊不少,看起来有每年出一本的历史传统,大概。
渡边彻随意地翻了翻,找到一篇写高二学生观察新生的文章,然后理清它的整体结构,事后照着写了一篇新生观察老生的。
这样交上去肯定不行,他只是扫了一眼文艺社征稿通知,要求字数不少。
得在行文中填充一点华丽深奥的词汇,写上两句畅想未来、怀念过去的俳句。
在脑海里整理好思路,渡边彻逐渐有了困意。回头看了下图书馆墙壁上的古钟,距离下午第一课还有半小时,他把社刊推到一边,趴桌上睡起午觉。
至于投稿是否被采纳,能不能在社刊上刊载,他不抱希望,也不在乎这件事。
四月下旬温暖的春风,偶尔会用没有压实的社刊页脚划过渡边彻的脸颊,每当这时,他都会换一个更舒服的睡姿。